米拉米拉日巴的白披肩｜解析藏地咒士集团的秘密②
承载上文所阐述的内容，肤浅的将一种藏地名为???????????(?)?/瑜伽士的神职人员分为?????????/大咒士与???????/咒士，其原因是由于咒士集团在藏地僧俗中的社会地位亦是如此。
语境中的咒士
在汉语语境中，我们通常用瑜伽士、密咒士、咒士等词汇来称呼这类神职人员，但实际上这种词汇的表达方式是不够精准的。在前文中稍许谈到了僧侣与咒士的区别，这其中除了服饰上有很大的区分外，在宗教戒律上也有区分，其次，俗人与咒士之间也有差别，这里因为戒律/灌顶等部分拥有????????/誓言，不便调查，这里只做简单介绍。
瑜伽士与咒士本来也是不同的概念，??????????/瑜伽一词是狭义的，宁玛派??????????/阿底瑜伽为心部界部口诀部，口诀部再分为密密三乘，本派的瑜伽士认为得到了阿底瑜伽的????????/大灌顶便才能称为瑜伽士；而咒士是相对广义的一个称呼，除了咒士独有与特殊的戒律外，还有????????????/三律仪，??????????/密戒等。因此，按理说一个俗人或僧人拥有这以上的戒律，就能称为咒士，但要把咒士当作职业，还需要非常严格的训练，最重要的是依靠的?????/上师与得到上师?????????/灌顶。这里特别需要强调的，咒士身份和还俗的??????????/祖古(活佛)或者?????/上师不同，咒士的形成需要经过身份上的改变，即独有的咒士戒律，需完成自己派别的知识储备与完成咒士基本课程的学习，以及形成独特的社区身份。经常有人将一些还俗或没出家的高僧与咒士的概念混淆，如果他们是受过相关的戒律以及完成了以上的教育，才能被称为咒士，否则他们只是拥有某些特殊身份的俗人。
????????????/瑜伽士是咒士群体中身份修为较高的群体，而它被包括在???????/咒士这个称呼中，???????/咒士一词中的?????被译为咒或者极密的咒语，而??是对这种从事者或者个人的称呼，汉语语境中除瑜伽士外的各种几乎都是咒士的别称或者方言中对他们的称呼，这些词汇的本质上是相同的。在藏语语境中，由于地域的限制与风俗习惯的不同，咒士的名词也会因为地域文化而产生不同的名词，当然这其中也存在类似传承的宗教原因，也会因为咒士本身的职业性质而导致不同的代名词。我们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大咒士的范畴实际上非常大，按照这个逻辑，对于?????????/伏藏师这样的职业，应该归放至大咒士这个称呼中，因为大咒士这个称呼是用于一些藏人社会或者藏人宗教社会相对高层的咒士群体；而对于其他的一些专业职业方面从的事者或者其他阶级的咒士，大咒士并不是不能称呼这类咒士，其原因在于该咒士在其社区的威望。
上一篇文章中列举了咒士中一些神职人员的类型，例如(?????)????????/白披肩(果洛地区对咒士的称呼)、??????????/阿克宦(青海农区对咒士的称呼)、???????/(密)咒士(康区与卫藏偏书面语的对咒士的称呼)、??????/俗家行法者(后藏一些地区的称呼)等一系列的名词，这些名词是具有普遍区域性的。在藏语语境里，类似??????????/????????/???????等称呼是第二第三人称的形式，而咒士本人在一般情况中，可能不会直接称呼自己为咒士，而是会称自己为?????/上师，不过这也许不是唯一的情况，这说明地区风俗习惯不同或者咒士本人会依照自身在社区中的认知而给出不同的称呼。
咒士的装束
?????????/????????
在一些传统的认知中，白色的披肩是佛陀时期居士的象征，这种概念也被继承到了藏传佛教中，??????????????/米拉日巴大师的白色披肩被认为是裹尸布，他以疯狂的一生接触了他弘法的旅程。金刚乘认为白色是一种不华丽的颜色，而又代表了一种厌世，同时白色又被认为是金刚乘无暇的象征，因此咒士的服饰理应以白色为底色，这种披肩藏文称为????????/????????，长度一般在三米左右，依照当今的现状，似乎没有更长的尺寸。①纯白色在世界宗教中都被认为是神职人员的象征，它是清高与圣神的。纯白色的披肩在金刚乘中被认为是一种厌世以及无暇无染的象征，同时也被认为是表达了?????????????????/息增怀诛四业中的???/息法，白色也继承了米拉日巴的遗产。在噶举派的???????????????/那若六法中，????????/拙火定以及出关仪式中也被规定使用纯白色的披肩。
????????/????????
②红白披肩是最常见的咒士披肩，红白的颜色代表了藏传佛教中僧俗信众的虔诚与繁盛，同时这两种颜色表现了藏传佛教中气脉明点的修法?????????/脉风/扎隆，咒士使用这种披肩的表意是修持该法或以得该法的成就。生命依附处或生命树的组成部分就是???/脉，藏人的宗教以及医学中都认为人体最重要的一部分便是脉络，脉络的无暇除了表现医学层面上健康的躯体外也代表了一定的宗教意义。在宗教上，脉络的清净就是要让中脉里的气如停风一样自由，气在中脉中上下浮动要像山谷中????????/风马旗一样自由的飘洒。扎隆本身在金刚乘四灌体系中一般属于第二、三灌的内容，是圆满次第、???????????/阿努瑜伽的重点，扎隆是一项需要在孩童的时候练习的修法，一般认为修习完扎隆后便可以修习???????????????/大圆满中的??????????/立断与????????/顿超。上图为?????????????；下图为一些大咒士在正式场合所穿着的披肩这种披肩还有会在红边印上金刚杵的符号，这种是?????????/大咒士穿着的披肩，金刚杵是金刚杵宗教图像中最重要的图像之一，它象征着金刚杵不可摧毁之道。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讲，咒士没有僧侣的法衣，所以这种披肩一般会根据咒士自己的个人喜好而穿着在一些重要的宗教活动。③蓝色披肩中的蓝色在吐蕃图像学中被认为是一种治愈色，并且它在宗教图像中也是治愈病变的神祇之肤色。在藏区，一些学习过藏医的咒士会穿着纯蓝色或蓝白红相间的披肩。有一个未经考证的观点，这种颜色的披肩同时也可以代表扎隆修法的成就。上图为玉树某个咒士居多的寺院；下图为苯教某位僧人同时，蓝色也代表大圆满的颜色，它是??????????????/普贤王如来??????/本性之光的颜色，在??????????????????/旧译宁玛派中的一些早期上师经常会穿着蓝色的背心，当代的一些著名高僧曾经也穿着过蓝色的背心，例如??????????????/阿秋喇嘛、?????????????/班玛洛周等。苯教的大圆满也认为，蓝色是证悟空性的颜色，在苯教的一些高阶层瑜伽士中，有身着蓝色披肩的，并且苯教的??????????/僧人坎肩上也存在蓝色。当然，蓝色对于他们来说就代表着密义，所以一些蓝色的衣服也被作为一些僧侣咒士首选。?????????????????????????????????????/果洛龙恩寺的一些咒士群体认为蓝色是代表了其寺院创始?????????????????????/伏藏师白马登布在观修中亲见的??????????????/金刚手菩萨之代表色，白马登布在观修中还得到了金刚手菩萨的意伏藏，所以这个蓝色便被设计到了他们的服饰中。金刚手菩萨身色为蓝，所以取用蓝色，该寺院咒士的裙子有蓝色与绿色的边。关于这种在清境观修中得到的传承，宁玛派称它为?????????????????????????/甚深净相传，所以白马登布的披肩有蓝或绿色的边。其他的伏藏士也有类似的服装，但或许不是出自同一种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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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士头巾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传统，早期吐蕃的服饰呈现了一种西亚化或波斯化的特征，这其中也包括了头巾，从早期的壁画来看吐蕃服饰，就能发现尤其是君王制时期，藏王与大臣都会佩戴一种方巾作为头饰，其中颜色也有区分，或许是一种等级化的制度。黄南州的??????????/阿克宦比较喜爱使用类似方巾，这或许是一种疑似吐蕃遗产的风俗习惯。一般的咒士头巾会用黑色的布袋制作而成，他们会将头发盘在里面，也有用黑色的缠带制作，现在简化后也有用黑色或红色的细带缠绕头部。当然这里也有区域化的特征，有些地区的头巾是白色、红色甚至其他的颜色，有些地区则不会佩戴帽饰。有些康区咒士的传承中，有些大咒士并没有留头发，看过一些老照片，也是如此，这可能是传承的原因/个人习惯的原因/某个时代的原因而造成的。上为藏王唐卡；下为咒士头巾
关于??????????/阿克宦中宦的称呼，学术界认为?????/宦是一种吐蕃时期的名为????????的官职，这种官职源于兵团制度中的巫师，同时它可能也与早期苯教神职人员的称呼有关，?????????/宦赛在过去是赞普时期陪伴在君王身边的神职人员，苯教在佛苯之争斗后退出了卫藏腹地的舞台，而迁至多康地区，这种职位也被善巧的保留了下来。????/苯一词的读音类似?????/宦，而?????一词的读音又类似汉语的宦，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在黄南州地区，宁玛派的咒士使用的仪式中确实参杂了一定苯教的元素，相信黄南州苯教的咒士也是如此，这是一种雌雄难辨的关系。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惊叹的，这种融合恰恰证明了这原本就是两股不同的古老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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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发被认为是咒士最神圣的象征之一，这是在结束学习后在上师处接受了蓄发灌顶，从此便不再剪发，在戴上头巾后，头发只有在密修或见上师时才会露出披散下，这是一种礼仪，尤其在宁玛派认为，咒士修持??????????/续部中的本尊需要非常重视这个蓄发的细节以及修持时将头发露出、披散下。一般印象中，咒士的头发是由多根头发搓制而成的发辫，在一些民间的说法中，这些发辫代表了???????/勇父与???????/勇母。除此之外，咒士中还有一些使用发髻的传统，在多康地区的一些?????????/大咒士会使用象征性强的器具作为发簪，其中用????/嘎乌制作的发簪比较特殊，康区的一些大咒士会用??????????????????/一子续作为发簪，他们将经卷做成卷轴然后放入筒状嘎乌中，然后佩戴在头顶，这种行为被宗教社会认为是??????????/见解脱。
当然，有些地区也有不制作发辫的传统，例如康区的咒士会将头发留长后编成一根麻花辫，或者编辫子，在一些采访中，关于这个问题有人认为是传统被垄断，也有咒士认为，这似乎是某位近代瑜伽士所开创的先例，事后大家都善于模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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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环是藏地僧俗界限中相对明显的对比，???????/白螺耳环是咒士的世俗象征，但其中又不缺乏宗教寓意。传统中，圆形的白色砗渠耳环实际上是转经轮轴承中的砗渠垫片磨制出的，一个砗渠片需要转非常多遍的经轮才能得到，这被视是一种虔诚或精进的宗教寓意，并且它是白色的，更是一种咒士身份的象征。很多人认为咒士佩戴???????/白螺耳环是需要某种仪式的，实际上在受完戒律和灌顶后便能佩戴。据了解，现在只有部分年龄偏大的咒士还会佩戴，可惜这也不是全部，这其中也有传承关系和地域关系。而年轻的咒士们有些甚至没有耳洞，而且在交流中发现，他们并不是很在意这个环节。
所以在这些调查中发现，这一系现象为不但与时代有关，还存在地区特征或是传承的区别，金刚乘教义中最大的特点就是师徒的君臣关系，上师的一些比较独特的习惯或教育方式也会被弟子所传承。接触到一位黄南农区的安多人，他出生在黄南地区，却在甘孜宁玛派寺院受了咒士戒，他的装束类似其他康区的咒士团体，并且回老家后也不会参与当地咒士的宗教活动，最重要的是他几乎长期生活在他上师的寺院周边。另一位是内地的汉人咒士，他蓄发后也购买了安多农区的咒士头巾，他会在某一些场合佩戴，也会出入藏地的一些宗教与参与一些宗教活动，或者在内地自己单独进行一些宗教仪式。
面临边缘化的咒士群体所穿着的服饰
在藏区图像学中，红色与黄色是高贵与神圣的象征，也是僧人服饰上出现比例最多的颜色。在一些地区的传统观念中，俗人穿着黄色或红色的藏袍会被视为亵渎神灵，不过这是一种具有区域性的情况，例如康南地区的传统服饰本身就是红褐色，而安多农区的传统服饰中占大多数的也是红色黄色，但这个问题可能涉及到了藏人传统服饰的现代化，当代的藏人服饰中这样敏感的颜色已经具有普遍性。或许在过去并没有俗人会穿着红色黄色的服装，俗人穿这种衣服同样会被视为亵渎神明的行为。依照?????????????????/息增怀诛四业的排序，咒士的披肩中应该存在白、黄或绿、红、黑四种颜色，但在实地中，除了白色红色外，还没有遇到其他颜色的实物。红色的披肩实际上并不是一件严格意义上的僧人服饰，它并不属?????????????????/三法衣之一，但由于这种颜色属性大多数是僧人所用，并且现今僧俗服饰上的规范化并不到位，所以也会给藏人社会一种错误的认知。
?但这里需要强调的，就是佛陀所定制的????????????????????????/十三种资生具，佛教所说的十三资具是佛陀制允许出家僧众为养活自身可以持有如法合度的衣服，里面包含了重复衣、上衣、下衣、裙、副裙、掩腋衣、副掩腋衣、试面巾、护脓衣、护疮疥衣、剃发衣、敷具和雨衣。上文提到的法?????????????????/三法衣包括了?????????/祖衣、???????/七衣、????????/五衣。这里就应该提到萨迦派的教主家庭了，萨迦派教主的家庭中存在着一些比较特殊的规范，虽然他们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法衣和僧人背心，但他们却有自己用一种名为?????????制作的服装用于一些正式的场合。
这种现象还表现在部分地区的服饰，例如黄南州的一些咒士在日常生活中会穿着与常人无异的藏袍，可能在颜色上会选择红色或黄色，甚至一些咒士在法会期间也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安多农区本身的传统服饰是深红色的???????/??????/氆氇藏袍，这种服饰似乎在安多农区已经变成了部分社区咒士的一个传统，尤其是村落的苯教咒士，他们会将兽皮缝置在藏袍的领口裙口，兽皮是威力与怖畏的象征，它似乎也被当作成了一个正式的法衣。不过这是苯教的一种行为，这个或许是古老的吐蕃传统，在一些手抄经本上确实是有绘制身穿兽衣的苯教巫师。
?一些康区和安多牧区的咒士会穿着一种名叫?????????/连裙背心的服饰，这是藏区独有的，它们经常在一些非常正式的宗教场合中被人发现。但主要原因，同样是这种服饰原本的界限就比较模糊，??????????/坎肩是由????????????/宗喀巴发明用于代替原本比丘十三资具中所使用的背心的，而连裙背心这样混合的服饰按理应该不属于这个十三资具中，所以它在僧俗服饰上的界限就显得比较暧昧，甚至不规范。
连裙背心原本是多康牧区僧人比较喜爱的，传统的制式是用羊皮缝制成，比较保暖，但这种服饰只在多康地区的宁玛派和觉囊派寺院比较流行，青海的一些??????????/双教寺院也被允许穿着上经堂。
?有一种名为???????的裙子也属于比丘的十三资具之一，在藏地它是一种红色的平裙，需要靠折叠来完成它的穿着，这种裙子在表面排列着格子，在表意中代表了农田，所以也称为福田裙。
而咒士按理应该穿着一种叫??????????????的白色平裙，在目前来看，穿着它的人非常少，目前常见的有萨迦派?????/昆氏家族的男性，以及藏区或者海外小部分的咒士，从老照片看，过去一些老派的咒士们还是十分讲究的。
这种现状的出现或许是因为咒士群体的部分传统可能出现过断层，并且由于大多数咒士实际上服饰并不是特别在意。在调查中显示，在各各教派尤其是咒士传承居多的宁玛派中，经常有高层的僧人或咒士在呼吁传统服饰的应有与划清僧俗界限的利弊。在某一些大型宗教活动上，当高僧或是?????????/首席咒士经常会呼吁咒士群体穿会自己传统的服饰，可是得到回应的总是寥寥无几，并且坚持一直穿的人，是少之又少，大部分的咒士们还是穿着僧俗界限比较暧昧的服饰。
灌顶活动中的咒士—右一来自黄南州；，右二来自甘孜某地；中间的来自石渠；左一左二来自本地
藏区还有一种情况，一些神职人员是结婚并生子的，他们在寺院中也还在担职务，又或是会在一些场合说明自己来着某个寺院，一般这种情况他们可能没有头发，并且穿着广义上的僧服，这种情况发生在果洛也有同样的发生在康区甘孜一带。如果按照一个标准的视角，这种类型的神职人员我们很难判断他是僧人还是咒士。在调查中发现，这类神职人员在本地的社区中就有两极分化的评价，其中一些遵守戒律的僧人认为他们是还俗后未脱僧衣，这是欺骗了信教群众的宗教感情。
以上说明的两种情况在藏地都是存在的，这种咒士僧侣化或是僧侣咒士化现象的本质原因在于藏地神职人员在僧俗界限上的模糊化、不规范化。当然有人认为这是因为僧侣集团与咒士集团在时代上都受到过某种打击后才逐渐形成了这种现状，但是能看出在一些高层人士中，还是有遵守自己身份象征的僧侣或咒士。
总结
咒士与僧人的地位也是需要重视的，在金刚乘的理解中，佛教词汇?????/上师实际上是???????????/无上的简写，对于上师本身的身份来说无论是僧侣还是咒士都应该是相同的，因此关于传法的问题上，咒士也可以为僧侣传传道授业。但如果说咒士与僧人在宗教场合的地位区分，应该还有所不同，按照佛教的构建，虽说???????????????????/总摄三宝为一体的根本师的身份是两者皆可的，但???????????????/三宝中并没有咒士。
所以在身份地位上，僧侣是需要被咒士尊重的，按照这种传统，当有宗教活动时，高僧以及高僧不分僧俗的转世者应当被安排在法座左右排的前座，而后依次是僧侣再是咒士，这是藏地的一种礼仪，并且如果说到藏地的坐垫，这个应当也是有所讲究的。
其实关于咒士的问题还有很多，由于这类人群在藏区实际上是少数群体，并不是能经常接触到，他们的知识储备几乎是大多数人不了解的盲区，他们对仪式的认知还有鬼神之间的关系一定是非常有趣的话题。关于咒士在社区中的地位以及经济收入来源等问题并不是本人擅长的论述方式，并且由于调查的对象太少了不能当作案例所以不准备过多的讨论，这其中最重要的是藏区文化中出现了一种???????/常走动在两地的神职人员，如果是按照藏地本土咒士群体的收入标准，那这种情况的咒士就不能当作案例分析。
在前文结尾处写到，由于当今社会对于传统文化的冲击是巨大的，藏人社会也是如此，从九十年代起，藏区出现了藏文化复兴的热潮，许多接近淘汰的事物再次出现在藏人的世界中，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服饰音乐与宗教传统，前两者处在物质生活与精神娱乐的范畴中，它们经过复兴改良甚至再次被遗弃后，才重现出当今的状态，而宗教传统作为一个接近被科技力量淘汰的事物，逐渐被遗弃在藏人的梦乡中。
宗教传统在藏区是两极分化的，一方面是非常严谨的哲学思想，另一面则是非常古老的巫术以及禳解未知的仪式，当科学或现代医学等事物取代了古旧的方式后，需要取舍才是藏人社会最大的难题。
多杰
